胡炎、周禹,上台鞠躬。

胡炎:怎麼著,今天可是咱倆兄弟第一次上台說相聲,您老兄卻是一臉痛苦樣。快快快,笑著點,觀眾在看著呢。
周禹:我....我笑不出來啊。
胡炎:您還好吧!看你當真挺痛苦的,要不要給你請個大夫啊?!

周禹:不用了,過一會就會沒事了。只是今天在球場上,出了點小意外。個人的小意外。
胡炎:拍子斷啦?
周禹:不是!
胡炎:打球時跌倒啦?
周禹:也不是!
胡炎:在羽球場又被慘電啦?
周禹:那還好!被電是家常事,不再那麼計較了。
胡炎:我想也是。
周禹:你...閉嘴!
胡炎:唉...這也不是?那也不是?那你倒是說說看,今兒個在球場上你到底事出了什麼意外了。
周禹:這話要從晚餐說起啊。
胡炎:那.....那你就說呀。
周禹:我晚餐吃了碗牛肉麵,特大碗的,加了麵了。
胡炎:我知道啊!晚餐我倆一起吃的啊。唉呦!您吃壞肚子啦?要您別點那盤醋泡小黃瓜,您就是不聽勸。
周禹:小黃瓜沒事!是那牛肉麵壞了事。
胡炎:牛肉麵我也吃啦,我就沒事,您別亂牽扯啊!小心下次再去,老張不把麵賣給你吃。
周禹:牛肉麵很好,不好的是,我那牛肉麵加了辣椒啦!
胡炎:這說起老張的自製辣椒,那可香的緊,那高朋滿座的生意,我想可有八成是衝著那自製辣椒去的。
周禹:就是啊!也怪我自個兒貪食,一嚐到那辣椒就停不了口啦,硬是給他加了三倍辣。才一上了球場,這才知道自己注定今天要遭殃。
胡炎:當真?你倒是說說,這遠近馳名的辣椒,是怎麼個讓你在球場上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的。
周禹:照慣例;到了球場拉了幾球熱完身,就會有球友邀約來場雙打。
胡炎:這是老習慣了,這大夥都知道,換句新鮮的。
周禹:今天;第一場對上的是幾個老前輩們。
胡炎:這很好啊!您不總是希望能跟這些老前輩們多求教個幾場,以求精進自己球藝。
周禹:是啊!只不過今兒個不適合。
胡炎:您還能挑呀?人家願意讓你上場就不錯啦!快快快....人家正在場上等著您呢!
周禹:很慘!
胡炎:每次下場都很慘啊!這大夥也都知道,不稀奇了。
周禹:今天特別慘!才打不到一半,我就快掛點了。
胡炎:我就知道,是你晚餐吃太飽!跑不動啦!你....活該!
周禹:話說;在一陣你來我往的激戰當中,前輩難得挑一記又香又甜的高球,那高度剛好夠我把他砍的嘰嘰叫。我一時見獵心喜,提起比平常多一倍的力道往那球點打去。
胡炎:結果;前輩被你砍的嘰嘰叫。
周禹:不!我被自己嗆的嘰嘰叫。我那球拍揮的力道過猛,加上晚餐吃了太撐,這一出了力,胃酸逆流,哽住喉嚨,讓我當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流。
胡炎:唉呦!那胃酸裡可還夾帶了老張的招牌辣椒來著。你活該,嗆死你這貪吃鬼。還不快多喝幾口水,給自己順順氣,消消辣味。
周禹:事不宜遲,我馬上拿起那大瓶礦泉水,一大口一大口的猛灌啊。為求萬一;又換另一瓶運動飲料,一大口一大口的猛喝啊!猛喝著。
胡炎:舒坦了?
周禹:舒坦了!
胡炎:把老張的辣椒鎮住了?
周禹:鎮住了!
胡炎:那....那就繼續啊!
周禹:好!這廂前輩們當真不好應付,我給他一記下扳扣殺,他回一個平抽底線,他在網前等著撲球,我偏給他來顆後場高遠球。這網前切球倒好對付,我的搭檔這一手小球質量也夠佳。前輩一挑高,我眼睛又得瞪大了,心裡想著;我說前輩您還真是太不小心,這高球給的又是甜又是香,這下我可是又要不客氣了,馬上提高自己的戰鬥指數到極限,準備接受變身成超級賽亞人,張臂成弓用力一揮,碰~............我的媽啊!
胡炎:這可好;這記扣殺砍得前輩哭爹喊娘的(前輩怎麼叫起媽來啦?!)。
周禹:不是啊!是我喊的媽呀,那辣椒又來壞事啦。
胡炎:又嗆到啦?再去喝喝水,灌灌運動飲料。
周禹:不能喝啦,再喝下去就死人啦。這水喝太多了,老張的辣椒沒往前跑,它倒是往後退啦。
胡炎:合兒著;這老張的辣椒還會打倒檔哩。它退到哪啦?讓你這般模樣,臉皮都皺的不成樣啦。
周禹:菊花地啦。
胡炎:菊花地?沒聽過那地名。
周禹:肛門口啦!
胡炎:肛門口?那豈不是快爆出來了,快啊!還不馬上請出12面金牌把它給喚回來,這屎濺球場的狀況可不能出現啊。
周禹:你說的可不是。於是我當下趕快提肛閉氣!
胡炎:忍住了?
周禹:忍住了!
胡炎:不礙事了?
周禹:已經礙著了,再也無法挽回了。
胡炎:又怎麼著?!
周禹:那三倍辣椒的劑量,正換我屁眼嚐著呢!
胡炎:哈哈哈!這下可當真睜不開眼了。這該慶幸囉。
周禹:你還有心情開我這屁眼的玩笑。這廂酸刺麻辣痛正上演著,活像只準備升空的火箭呢。
胡炎:火箭?!這您倒解釋解釋。這辣菊花關火箭啥關係?
周禹:此刻我那菊花像火箭屁股著了火一般,有幾千度高溫正在燒著啊。
胡炎:唉呦!我的天啊,瞧您說的是什麼樣噁心的畫面啊!

胡炎、周禹,下台鞠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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